无角獬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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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ucky】【清水】【天津卷高考作文】他们(上)

天津卷:重读长辈这部书


CP盾冬。妇联人物出现,双方队员提及。钢铁侠提了不少。


目前感觉OOC了。那个“我”就是个,视角,视角,视角。


不知道为什么高考作文能被我搞出上和下。应该没有中。


以及,我真不知道怎么写成了这鬼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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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历史是什么?


历史是过去发生的事情;历史是对过去的认识;历史是对过去的现代视角认识。


历史是事;历史是人;历史是物。


有人说,历史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


这话对,这话也不对。


你可以对你自己手里的材料任意妆扮:涂脂,抹粉,描眉,点唇。你甚至可以割皮,削骨,填充,置换。你可以选择用不同的材质,让同一段历史呈现出不同的印象:用几条莨绸表达素雅,用几串珠宝彰显华贵,用几块偲麻寄寓哀伤,甚至用几束火光,把一切烧个干干净净。


但任你再怎么妆扮,历史还在那里。你的工巧,不可能不留下痕迹。即使人死了,书蠹了,碑石成灰了,那从过去来的,也要到未来去。


历史,从不只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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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我2012年被社会学专业本科录取,进入大学就读。我本科毕业的时候,911过去五年,这场恐*怖%袭#击&对美国还有世界的影响逐渐显现。我选了“美国队长”作为毕业论文的主题,本来以为纷杂但数量不多的资料能让我把论文写得有深度又不太费力,但没想到我被材料之间的关系迷住了,一门心思深挖了起来。最后,我甚至联系上了卡特女士,还有前咆哮突击队成员,做了深度采访,最终完成了我的本科毕业论文。


然后,在硕士研究生期间,我拿着我当时搜集的资料,还有官方新解密的资料,兴致勃勃地把本科毕业论文的选题深化,论文标题:《意象与真实历史的区分及联系:论美国队长形象的塑造、演进与发展》。这篇论文还不错,我顺利答辩通过,还以此被我博士导师招入门下。


在我答辩通过之后的一个月,官方公布消息:美国队长被找到,一切正常。

噢艹,这要早两个月我的论文就要延期了。同时,我的电话响起,是我的博士导师打来的。她提醒我,如果我博士论文也想写“美国队长”,现在就要开始搜集新资料了。


放下电话,我打开电脑,开始疯狂记录和截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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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毕业以后又写了几年论文,我被聘为本校的社会学专业讲师,研究方向:美国队长,以及美国队长与复仇者联盟的关系。其中一项专题研究,拟论文题目:《论美国队长与钢铁侠在复仇者联盟中的领导关系》。


据说这种课题容易拉到斯塔克工业的赞助,即使它铁定排在“证明时间存在及倒流可能性及可行性”这种看着非常诡异的课题之后。但是斯塔克先生本身是顶尖的工程师和发明家,相比看起来无法成功但至少可以试错的课题,我们这种“自圆其说”为最高追求的课题确实不合他的胃口。


但是斯塔克先生,仍旧慷慨地提供了整整五次两小时的访谈,且不限时。我和我的助理第二次、第四次采访都严重超时了,但斯塔克先生并没有不耐烦。相反,他推掉了好几个会议,非常开心得回答我的问题。


最后一次采访结束,我向斯塔克先生表示感谢,感谢他的配合,并表示到时候会寄论文给他。他笑了笑,问我,我站哪边。


我迟疑了一下,回答他:“美国队长”。


他问:“为什么?有机构监督,不好吗?”


我沉默不语。斯塔克先生坚持要我回答。我说:“对于复联成员,我可以做出一个判断,我相信复联成员的真诚。即使谁犯了错,那也是好心。但是对于其他人,我无法相信。尤其是政客。”


斯塔克先生不耐烦地挥手:“政客很好掌控。很容易让他们改主意。无需考虑。”


“但是,政治机构,还有政治惯例,有其惯性。布雷顿森林体系,马歇尔计划,冷战,星球大战计划,反恐,到最后都脱离了本意,都向着阻碍事物发展的方向发展。这还是设立之初立意美好的。立意不好的,很难想象会发展成什么样子。”


“可——可这立意是好的——”


“您用TNT防止黑火药爆炸,恕我直言,这立意很糟。”


“难道复仇者联盟不需要监管吗?”斯塔克先生看起来,像给画里的玫瑰浇水却又不知道错在哪里的孩子。


“用白蚁监管狮子,糟糕透顶。更何况,狮子被白蚁咬过。您不也是吗?”


斯塔克先生一只手摘下眼镜。“我只是想救人,不要杀人。”


“那其实不是你们的错。数据上,概率上,都不是。”


斯塔克先生狐疑。“别告诉你统计过。”


我叹了口气,拨弄手机。“请查收邮箱。”


然后我离开了会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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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过两天,我收到了邮件回复:“你的数据我都看过,但是没用这种方式连接起来。我把你的数据发给幻视,他承认他错了!他说他之前想错了,忽略了数据本身的逻辑。款项申请已经批准,希望能尽快看到你的论文。”


其实这篇论文缺的不是钱,是美国队长。确切地说,是美国队长及追随美国队长的超级英雄的访谈。但是美国队长还在通缉名单上,追随他的超级英雄被美国队长从监狱救出后不知所踪。据传他们现在在瓦坎达,但是如果贸然前去,见不到美国队长不说,还可能被关起来。我先联系、采访当时与钢铁侠站在同一边的超级英雄,等待转机。


转机很快来了。媒体只用二版边角,报道联合国大会经三轮投票最终没有通过《索科维亚协议》;悄无声息地,美国队长和一众超英下了通缉名单,撤销了指控和罪名。我也联系上了美国队长,说明了来意,美国队长同意接受我的访谈。我又提出,能不能再采访冬日战士和其他人。队长犹豫了一下,说,巴基无法采访,其他人我可以自行联系。“你知道,这毕竟比较私人”;电话里的声音正直有力又带着幽默:“但我觉得他们应该都会同意。他们对你的印象还不错。”


电话挂断,我又去联系其他人。队长说得对,他们都答应了。


美国队长的采访有点出乎意料。经过很多年的研究和相当数量的论文编撰的洗礼,我知道队长本人和他的形象有很大差别,这些差别也在这次访谈中初步印证。但我没想到,美国队长特别聪明。


这个“聪明”是从智商角度和情商角度判断的。队长的记忆力、认知能力、分析能力、逻辑思维都是罕见的——我个人认为我所说的“罕见”很有说服力,毕竟搞学术离不开这些。情商角度,他并未表现得长袖善舞,但他真诚,了解他人想法并善于劝说别人。


毫不夸张地说,队长动摇了我在搜集资料及与钢铁侠访谈以后所持的观点。


也让我前几年的学习和工作的成果显得像笑话。


好在论文都发出去了。黑历史就黑历史吧。要不,很可能,我对这个选题就丧失了信心,甚至对我的学术能力丧失信心。


想问的问题问完了以后,我问队长,巴恩斯中士不能接受访谈,是因为他在执行长期任务吗?


队长的表情凝重了起来。他迟疑着开口,说巴基没在执行任务。停了停,队长说,巴基的情况现在不能说明,如果有转机他会联系我。


我点头表示理解,要了队长的邮箱,说好等材料整理好发给他。如果需要的话,将来希望能够在方便的时候再次联系队长。队长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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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其他人的采访都非常顺利。在论文快完成的时候,我接到了美国队长的电话。


美国队长和我说了两句,把电话转给另一个人。接起来的那位,声音暗哑但很温和,对我说他是巴基。他说他听说我在做一个课题,想问我有没有兴趣了解他了解的情况。其实冬日战士不是复联成员,对这篇论文来说没什么可问的,但是总有下一篇。而且,巴恩斯中士作为我所知的可能的世界上最了解史蒂夫·罗杰斯(不只是美国队长)的人,我可不想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于是,约好了时间,我准备了问题,按约如期上门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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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我到了美国队长的家里。队长和巴恩斯中士迎我进去,队长向我说明,目前巴恩斯中士处于心理治疗过程中,需要熟识的人在场才能接受访谈。他指了指自己,又向我保证他绝对不会干预巴基的回答。


我向队长表示理解并接受,但心中暗喜。这是一个绝好的直接观察美国队长与冬日战士之间关系的机会。


落座后,巴恩斯中士坐在对面,队长坐在角落。队长在巴恩斯中士余光能看到的位置,不得不说,这个位置非常用心,也很微妙。


访谈开始。我从平和的问题开始,问他是否还记得上世纪三四十年代的布鲁克林,现在回来有没有去逛一逛。对于这个问题,巴恩斯中士眼睛暗了暗,然后很抱歉地对我说,他不记得他之前在布鲁克林的生活了。


第一个问题就搞了个乌龙,三个人都非常尴尬。我冒着被中士或者队长扔出房间的风险,问他“还记得什么,有能说出来的吗”,巴恩斯中士摇了摇头。


好的,我懂了。


我问他之前发生了什么事,不是执行任务,是在休假吗?中士感到好笑地看了队长一眼,队长露出了一个求饶似的笑容又耸了耸肩。中士转过来对着我,说他不是在休假,而是在沉睡,因为他脑子有一些问题,不过还好现在已经解决了。说完,他翘起嘴角,用微笑安抚坐在角落但脸上表情紧绷绷的队长。


至此,我基本确认了一个事实,但是不好现在说出来。


我问他《索科维亚协议》,问他“冬兵计划”,问他西伯利亚,问他瓦坎达。他平静地回答着,答案令人心悸。他回答完看看队长,同时队长一直平静而温柔地看着他。对,“温柔”,那种“我放手我包容我接受我相信你我支持你”的温柔,更加让我确定了那个事实。


再后来,我问队长和他的关系,问队长做了什么。他有些尴尬,而美国队长,掏出了全封闭的红色Beats耳机,播放我们也听得到的吵死人的摇滚,噢,还是上个世纪七十年代的。我压低声音问巴恩斯中士,这是谁送他的耳机?是那个以恶作剧著称的托尼·斯塔克送来的和解礼物吗?巴恩斯中士说,不,这是我送的,用他给我的零花钱。他看着我,腼腆地笑,你不觉得这很像他吗?那么有活力。


我没法说话,只是把这句记了下来。


巴恩斯中士对于美国队长的评价很高。这并不奇怪,毕竟这两位是儿时好友,又一起服役,还经历了那么多事,如果不是尊敬、爱戴并信任他,巴恩斯中士不会追随他。但巴恩斯中士所说的事情,所持的态度,不仅仅是下属对上级,也不仅仅是战士对战友。他像兄长一样尊敬、爱戴、信任斯蒂夫·罗杰斯(我注意到他一直在说“斯蒂夫”,战场情形用“队长”,更多时候用“他”),以保护他为己任。这很……感人,也让我感慨,更让我激动不已。毕竟,这样的情景是史诗中歌颂的,意味着这很罕见。


差不多问完了,我示意队长可以取下耳机。然后,我向两位表示我的访谈完成了,队长马上走过来抱住巴恩斯中士。我余光看着他们,从笔记本里撕下一张纸,转抄手机里存着的一家蛋糕店的地址和电话。写好以后我把纸条推给他们,告诉他们这家甜点店在布鲁克林,最近新搬回去的,但曾经在布鲁克林开了很长时间。现在的店主是前任店主的孙女,有一款苹果派号称“复制奶奶的苹果派”。我告诉他们,我不知道是否真得复制了,但这个苹果派确实让我想起了儿时好友爷爷的手工蛋糕。我建议他们尝试一下。


队长手下,道谢,巴恩斯中士也点头。


我收拾笔记离开队长的公寓,队长和中士把我送出门。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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